郑和舰队富民感恩华佗论箭嘉宾访谈-刘光溪

    严主席把12月18日定义为13亿中国人的感恩节，世界华人的感恩节，我觉得这是有远见卓识的，我原来想把小平先生的诞辰日（8月22日）定为感恩节，但是那样好像不太符合中国人的思维模式，还是要以我们党的一次重大的历史性活动作为感恩节。从社会的发展进步来讲，理性思考也罢、感性思考也罢，伦理思考也罢，都应该把它作为我们中国人民的感恩节。

    我到政府部门工作以后，除了谈WTO问题，我一般不再做任何讲座，我这次讲课结合今天会议的主题，我的题目是“感激小平同志、感恩入世共赢，感谢市场经济”。这“三感”的核心就是感谢我们的总设计师小平同志。

    感激小平同志，有这么几个地方，1978年的真理标准大讨论，也就是姓“凡”还是姓“真”的大讨论。中华民族历经2300年的有文字的记载，还有人说我们的有文字记载还可以往前推进1000年，那就是3300年的有文字的记载。3300年的时间，我们发展到1978年那个样子，实在对不起历朝历代。美国1776年建国，到现在也不过是230多年的历史，在那么有限的时间内，发展到今天这个水平，确实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所以小平同志关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是非常重要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连这么一个话题还需要小平同志亲自发出，这说明我们的社会已经非常复杂了。所以小平同志的真理标准大讨论，从根本上否定了“两个凡是”的错误思想，这是第一点值得我们感谢的。

    第二点，1980年，小平同志在国家计委和经委负责人的小范围的讨论会上第一次明确提出：你们要研究一下，市场和计划都是手段。1980年，当时的计委和经委的人能听懂小平同志的话吗？研究了12年，到了1992年，小平同志发现他们确实研究不出什么名堂，所以最后小平老人家来到南方讲了一句：市场和计划不是衡量社会制度的标准。1980年划了四个小圈，深圳是其中一个圈，大家都有不同的意见，他老人家划一个小圈试试还不行吗？可见当时非常难。这一个小圈划了之后，经过30年的发展，已经成为一个1000多万人的大城市。1984年，小平同志从特区回来以后，召开了十四届三中全会，把农村的改革转向城市的改革，出台了关于经济体制改革问题的若干意见。1987年的十三大第一次在党的报告中明确了有计划的商品经济，“商品经济”第一次登上中国的历史舞台。1992年小平的南巡讲话，在中国的历史上第一次把姓社姓资的讨论扔到了历史的垃圾堆，1992年小平在深圳看了两天半以后，在国贸大厦顶楼说“我看是社会主义的，哪来资本主义”。小平说资本主义有计划，社会主义也有市场，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市场经济”。只可惜老人家走得太早，如果1997年他不去见马克思，他再多活10年，活到105岁，那么中国的所有制问题就彻底解决了。所有制问题现在是羁绊中国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意识形态。小平同志最值得我们缅怀的就是：“不管是黑猫白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贫穷不是主义”。“流氓无产者不是一个好阶级，有产阶级是一个好阶级”。“中国共产党最大的事业，就是把无产者变成像模像样的有产阶级”。

    小平同志的第三句话是：“发展是硬道理”。改革开放最大的天敌是对市场经济的不信任，所以小平同志第三个伟大的思想是“发展是硬道理”。

    第四句话：不改革死路一条。改革那些旧条条框框、思想观念、国有的行政垄断和国有企业改革。先不要谈什么政治改革，现在还不到时候，谈政治改革很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干扰了中国正常的改革路径依赖，所以必须要找突破口。

    第五句话：人类共同的文明成果。他的原话是：社会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就是要大胆地牺牲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中国人因为小平而转变，中国因为入世而改变，中国因为相信了市场经济而发生了剧变。

    小平同志还有一句话：只要在中国土地上发生的事，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一切事情都是社会主义的。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社会主义的，没有资本主义的东西。所以第一个层面就是感恩小平。

    第二个层面是感恩入世共赢。我的前半生花了13年的时间参加了中国复关入世谈判。1986年7月10日冲破了国内的意识形态束缚，开始走向冲破国际意识形态束缚。关贸总协定不是南北对抗的产物，不是帝国主义剥削第三世界国家的有效工具，不是富人俱乐部，中国应该加入进来，中国是世界的一个家庭成员，不是长期游离于世界家庭成员的一个野小子。今年正好是入世10周年，中国15年的谈判历程用6个字概括“碰撞、融合、发展”。一开始是碰撞的，我们刚开始跟人家谈判（我作为一个积极要求入党的干部，说你的党章的第二条那个义务我不适合承担，你必须要修改一下，我才能加入你这个党），中国复关代表团在1988年到1992年的时候，要求关贸总协定修改相关的条款，否则中国不加入。中国人那时候气魄很大，实际上是愚蠢至极，连基本的道德准则和国际的游戏规则都不懂。所以我后来说，中国连关贸总协定是一个什么东西都搞不明白。周总理在1974年和1976年曾经问过外贸部的部长关贸总协定是干什么的，总理都不明白，我们基本上是不世界遗忘了。1992年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以后，正式确立了市场经济规则，中国的角色一下子发生了变化，碰撞了8年，碰不进去，发现要修改自己，后来就迎来了入世的春天。最后在2001年12月11日，中国迎来了正式的入世。所以当时我们说，复关入世的“世”是市场经济的“市”，要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则做事。

    入世共赢是什么概念呢？《华尔街日报》曾经有一篇文章，他说“中美各让一小步，世界前进了一大步”，中国过去长期奉行的是胜者王侯败者寇，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是完全错误的哲学，所以要走向共赢，你要得益，我也要得益。从根本上否决了中国的斗争哲学，不务正业的哲学。所以入世的伟大理念，就是中国融入了世界经济，市场经济发展的主流不可动摇。中国必须坚定不移地对外开放，我说入世就是让中国人民开窍了，比开放重要得多，这也是小平同志私下讲的。

    第三，要感谢市场经济。30年的改革，感谢小平同志，承认了市场的力量，承认了资本的力量，承认了在座的企业家创业致富的力量。做官的人不但不创造财富，还消耗财富。所以我在多少年前就讲，一流的人才做严介和（企业家），二流的人才做刘光溪（当一个教授），三流的人才做政客和总统。中国必须超越一个以官的本位、权的本位、政府的本位走向以全国的本位、以企业家的本位、以民营资本的本位。

    有人说2049年很可能使中国的人均收入与美国并驾齐驱，建党100周年的时候，中国的GDP总量会超越美国。那时候中华民族还存在南海的问题？台湾的问题、西藏的问题？统统都会化解。所以同志们一定要理性的思考。为什么要坚定不移地推进市场经济？不要搞市场化改革，市场化改革是扭扭捏捏的，我们要坚定不移地推进自由的、民主的、法治的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就是老百姓和市民在没有任何的胁迫下，自由的契约，自由的交易、自由的定价，自由的交割，最后形成的一套完整的市场体系。有人说市场经济没有灵魂，我说市场经济的灵魂远远胜过人的灵魂。市场经济是人类有史以来在解决资源的短缺和需求的无限这对矛盾下最优良的制度安排，没有一种制度安排能胜过市场经济。

    市场经济是人类最道德的经济，市场经济的血脉里面流淌的是人性、人本和人道的精神。什么经济都比不过市场经济，所以市场经济没有好坏。好的市场经济就是市场经济，坏的市场经济不存在。国有经济、国有企业在某种成为上是一种扭曲的经济，是过渡性的经济，大家不要忘记，中国的市场经济不是原生形态的，不是自主、自发、自愿的，是移植过来的，现在需要加大了政府在这个过程中的转型力度，政府这只手要想他一下缩回是不太可能的，要让他慢慢的缩回。入世以后，市场经济的这只手越来越无法阻挡，政府干预经济生活的手慢慢缩回。

    通过这“三感”，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要冷静、客观、清醒地认识中国目前存在的一系列的焦点、热点、难点问题，决不要炒作，决不要扩大，决不要上那些左的力量的当。中国的贫富不是问题，股市是问题，政策是一个问题。中国的房市很正常，不要人为地把调控看作是常态化，调控是逆周期的，关键在于改善，不在于调控。我们的物价很正常，你现在把它控制在4.2%，你又担心通缩。中国的经济增长10%，物价增长5%，这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你一股脑非要把它搞下去？关键是你不想拿出货币补贴给弱势群体。环境不是问题，中国的环境很好，千万不要误导到绿色环保主义的形而上学。大家到北欧看看，哪个产业不是污染的产业。我说没有污染的产业，只有污染的人心。刚才景源同志说堵车的问题，我在10年前就赞赏上海的堵车，中华民族能赢得堵车的年代是很不容易的，我盼望着县城也能堵车，这是中华民族的伟大进步。中国的北京在20年前是不敢想有堵车情况的，30年前在北京骑着自行车，脸冻得像菜的颜色，中华民族在1986年得出一个结论，说是自行车好，小轿车不好。说中国人如果像日本人吃海鲜，全世界海鲜供应中国人都供应不了，说中国人家家都有小轿车，世界的石油80%都供应不上，那就搞个马车？你看看中国是什么样子。这都是形而上学的观念，为人类的未来和发展杞人忧天，车到山前必有路，同志们对堵车千万不要抱怨，我在10年前就赞赏堵车的。中国人全部进入小轿车的时代一定会到来，历史不可抗拒的。我在1993年到美国看到，美国一家一户已经有1.2辆小轿车，中国一家一户才一辆自行车，中华民族一定要坐上小轿车。所以中国入世的时候我说谁要对中国的汽车产业加以保护，不对外开放，谁就是历史的罪人。大家一定要历史的、发展的、前进的看待中国经济当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前进当中的，发展当中的，一定要理解政府的难处和中国共产党的难处。张五常老先生说过一句话：中国共产党的干部99.99%都是致力于发展经济的，只有个别的是民族的败类。

    我们的经济改革还有很大的距离，不要扯谈中国的政治改革。中国的经济改革离市场经济的要求还很远，利率、市场、土地价格、生产要素的投入哪个市场化了？国有企业改革步履维艰，国有金融机构改革步履维艰，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有强化之趋势。

    要以心态平和、平常和平等的态度对待世界。中国复关入世经历了15年的谈判，到现在入世了10年，我们认为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与我们无关。这种观点是错的，我们本身就是世界的一个组成部分，不要对立地看待世界的一切，不要过于敏感，要踏踏实实地把家庭作业做好，向小平同志讲的，永远冷静观察、沉着应付、韬光养晦。不能忘记小平同志的谆谆教导。我们要以一种参与、融合、参加和帮忙的心态来融入世界经济。刚才景源同志讲，世界经济是全球化的经济，它不好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美国发生了次贷危机，今年5月发生债务危机，以及欧洲的主权债务危机，发达国家自1825年发生第一次经济危机以来，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发达国家经济体都是在经济危机、生产危机、产业危机、金融危机、货币危机、次贷危机、主权债务危机中发展的，都是在危机中越泡越成熟、越泡越发达，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从来不发生经济危机，发生危机之后就是卡扎非式的危机，都是政治危机。所以经济危机本身也是一个规律，不要把人家的问题过于夸大。

    今天讲这几点与大家共勉，我们要感恩、感激小平同志，感恩入世共赢，感谢市场经济。中国未来能否成功，就如郑老师讲的，城市化、市场化、工业化能不能牢牢把握住，也是景源先生讲的，要相信市场经济，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相信市场经济中，市场经济从来没有失灵过，失灵的是政府这只手，让市场经济承担了不应该由市场经济承担的责任，所以市场经济有时候失灵过，失灵的都是不应该由政府承担的，政府非要他承担。在感恩的年代，要坚定不移地相信中国共产党人，推进市场经济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