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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上午好。刚才主持人说我是体制内的人,今天体制内、体制外、海内海外大家一起来说。人是体制内的人,但是我的观点绝对是我自己个人的观点,因为我们搞研究的就是独立的研究,借这个机会来说一说,也愿意跟大家一块交流。我的题目讲的是市场的困惑与转型的痛苦。其实政府有关机构也在进行认真的研究,六月底的数据出来,下半年怎么走,又面临着一个比较痛苦的抉择,为什么呢?是因为数据变化比较大。所以,我今天讲几个问题,我是认真准备的,但是这个稿也没有准备好,昨天晚上还在斟酌,就是怎么表达自己的一些想法。我想讲几个问题,有一些来不及的就不讲了,因为给我的时间是一个小时。 第一个讲讲市场的困惑与纠结,这个可能大家有所感觉。第一讲困惑,大家确实有很多的困惑。困惑下是今年宏观调控的首要目标,但是利率是负的,但是不相信能把物价稳中。房价调控,打击投机炒房,加快保障房建设是国务院的一项重要政策,但是各地保障房的建设速度这么慢,怎么稳定投资?刚刚我看到手机消息,11月底各地社会保障房必须全面开工,否则要怎么怎么样。二三线城市的房价还在涨,房市到底能不能调控见效?调结构是中国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迫切需求,但是危机后,外需压力加大,我们占GDP快一半的投资,前四个月的实际增速在下滑,实际消费增长也在下滑。事关中小企业的生存问题矛盾都比较尖锐,在这样的困难问题,结构到底能不能调过来?另外,我们一边是要求外汇储备多元化,尽快走出去,但是步履艰难。另外一边热钱不断涌入,利率不敢大幅上调,不断提高存款准备金率,对央行的挑战,央行最终能不能应付?中国经济能不能真正的可持续发展,大家非常担心。这一些都表明市场对政府调控度表示疑惑,坚持不了是不是要转向,又要放松政策?对这些心中是没有数的。 第二方面,我想讲纠结,这是个网络语言,就是矛盾的意思。市场在表示困惑的同时,市场的心理是复杂的,看到CPI上升,担心通货膨胀,都在呼吁货币调控,看到PMI下行,又担心下调,有的公开说要等待七八月份中央政策的转变。去年针对09年的天然贷款都在呼吁这些稳健的货币政策,今天稍微适当收紧银根,又纷纷为中小企业融资担心。地方融资平台不整顿,都担心整个中国的金融体系要被拖垮,而严格整顿又担心进一步推动经济增速的下滑,因此市场上又在想,再一次资产剥离,资产证券化等等出台这样的政策,但是最终谁来买单又不清楚,不管市场证券化也好,最后总是会有损失的,谁来买单并不清楚。 大家还看到,中国经济的各种矛盾焦距在汇率上,人民币不升值,对解决央行的货币调控负担都非常不利,但是升值多少,怎么体现为逐渐的升值?出口企业目前的困境,就业矛盾怎么解决?又看不到明显的答案。这一切的纠结似乎在表明,大家都同意中国经济要步入良性循环,必须转变发展方式,不转变不行,但是正要转变,又是非常困难。这些似乎又在表明,就目前的政策措施来看,对发展方式的转变,大家缺乏信心。怎么办?这是我要讲的第二个问题,怎么办? 要正确认识中国目前所处的经济发展阶段和经济运行特征。要解决上面一系列的困惑和纠结,必须找出这些困惑和纠结的原因,在这个基础上进行一个判断,只有有了正确的判断,使得全国上下包括决策者,包括市场,包括普通投资者,大家都对所处的经济发展的特征和经济运行的特征有了深刻的认识,才能真正拿出一套大家能够接受的有针对性的这样一个调整政策,而不是零星的、单项的、短期的解决周期性调控的政策,我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使发展方式转变有希望、有可能。 那么发展阶段特征是什么?我要讲的第一点,中国经济的外部环境正在处于危机后持久的、深刻的全球经济的调整阶段,具体的阐述我想说,中国从03到08年是中国人非常信奉的两位数高速增长,怎么得来的?总体来说是我们改革开放的正确,但是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我们不得不看到,我们通过积极创造全球化而得到的。全球繁荣的重要原因是什么?我认为重要的一点,美国借助了美元在国际货币体系当中特殊的霸权地位,大力推行扩张的信用政策,刺激了本国经济的繁荣,同时带动了全球经济,包括中国经济的繁荣。这种扩张信用刺激起来的繁荣,长期是支撑不下去了,因此发生了07年的次贷危机。从全球经济的实质来看危机,实际上是对银行资产负债表的缩水修复的过程,这个过程必然是带来全球经济增长速度的放缓。因此对中国这样一个出口大国来说,经济需求必然出现减少。我在09年初就在很多场合说,我们不要指望美国在两三年恢复增长,客观上就是这么走,不是一两年能够解决的,这是中国正确判断全球危机以后,若干年内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重大特征,当然特征很多,我们是围绕着GDP经济增长这个角度看。 第二个特征,中国经济发展的内在逻辑力量,支配了中国经济未来的增速将逐渐趋稳。不管任何国家,一个国家不可能长期接近两位数高速增长。尽管我们清楚,从长期看我们存在增长的机遇,同样我们也清楚,及时撇除环境资源等制约因素不说,就在我们人均收入5000美金左右时期,而且社会处于两极分化比较严重时期,加上劳动力成本的因素,就是劳动力成本在逐渐提高,外需的调整需要一个比较长的时期,这个时候只要中国国内的经济结构调整迟缓,新的增长动力又难以形成一定的支撑规模,我认为中国经济增长的速度,从趋势看必然会从一个过去两位数高增长的平台,逐步走向相对减缓增长的平台,这个趋势是中国经济发展内在逻辑力量决定的,不是经济的周期性问题,也不是国家的宏观政策调整力量所能简单支配的,因此如果在这个时期,采取过度的政策调控,只能使国民经济更加动荡,增幅加大。所以,必须要加快结构的调整。这是我认为中国经济现在发展的两个特征。 那么经济运行的特征是什么?我认为第一点,迄今为止的中国经济是大量的结构性矛盾和周期性困境交错重叠的时期,是大量历史问题积累的时期。关于结构性矛盾我稍微多说两句,我讲的结构,我还是讲中国当前,就是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科学发展是主题,结构调整是科学发展的主线,但是我们很多的文件讲结构问题,更多的在讲创新,讲地区不平衡的结构,讲各种各样的结构,讲三个产业链的结构。我说三个产业链结构是投资的结构,地区的结构更多的还是讲的投资结构。战略性新兴产业投资加大,也是讲的投资结构,中国当前最大的结构问题是什么?我在09年说,最大的结构问题是相对于过去的高速增长,要保持稳定的高速增长,外需减少,投资不能过快的发展,不能过度投资,因此必须扩张消费,尽管消费工作做得不错,但是从增长,从整体GDP的角度来讲,就是扩大消费是当前中国经济最大的结构问题,我是从这个逻辑来理解的。现在很多媒体包括很多文件,到底什么是结构问题?搞清楚了才能抓住中国经济问题的本质。我说的是结构问题和周期交错的困境,在原来还没有解决问题的基础上,我们为了克服美国危机的影响,中国与世界同舟共济不错,但是投放的货币稍微多了一点,过度的投资加剧了结构矛盾,进一步推进了周期性的特征。又比如说,主导中国经济增长的房地产市场,既存在长期以来自身没有解决好的严重市场结构问题,又存在由于政策的反复和调控方向的变化形成了周期性的泡沫。又比如,我们消费增速不能尽快提高的情况下,采取的一系列稳定经济增长的政策,多半仍然是鼓励投资,世界出口的政策。所以,往往伴随着美国本国的经济复苏,又加剧了中国经济结构与周期性矛盾的进一步复杂化,这是我想讲的我们运行的特征,是各种矛盾交在一块。 第二个运行特征,在经济结构的转型时期,国家上升的压力,恰恰遇到经济周期特征的影响,从虚实看,我们的物价将出现一个相对上涨的趋势,也就是说,中国的经济即使没有美国量化的宽松货币政策的影响,即使没有自身前两年适度宽松货币政策的影响,我们自身人口优势的逐步减弱,劳动力成本的逐步提高,商品价格中间环境制约因素的逐步体现,以及其它的资源价格因素,加上结构调整中我们增长的动力,要以可贸易行业向不可贸易行业转移,会引起整体生产效率的下降,这些因素本身都会引起物价的上升。如果这个时候再加上美国宽松的货币政策的刺激影响,引起全球大宗商品价格上涨,对我们的输入影响,以及我们自己前两年货币供应偏多的这样一种需求刺激,所以必然对PPI和CPI造成加快上升的压力。在周期性的货币因素减弱以后,伴随着中国经济结构转型的一个长时期,物价问题始终是一个必须关注的重大问题,这是我想讲的第二个运行特征,讲物价,因为当前一个是速度,一个是物价。 第三个,除了上面两个特征之外,近几年出于宏观调控的困境,无奈出台了一些政策,其中有不少是行政措施。这些措施暂时解决了宏观调控的同时,又扭曲了市场信号,这又为下一步的结构调整增添了新的压力,这是我们又要看到的一个特征。针对这些特征,短期怎么办?下半年或者说明年怎么办?从理论逻辑上说,针对前两年的货币过度的发行和最近的物价,谁都同意要紧缩货币,至于说是叫稳健的货币政策还是适度的货币政策都无所谓,相对于前年都要紧。针对美国危机后,全球需求的减弱,中国过度投资的不可持续性应该怎么办?应该加快消费的增长,从理论逻辑上讲必然是这么做,大家也承认,但是收紧银根以后,消费现在上不来,结果是速度下降。我们假设外需也就这个样,银根收紧以后,投资下降,消费上不来,速度必然下降。这个速度下降,就像我前面说的,由结构转型必然带来经济的下滑,也由结构调整中,我们的政策特别是刺激消费、扩大消费政策跟不上去而迎来的速度下滑。结果,就产生了、社会上的担心。货币紧,消费上不去,投资不能拼命干了,就要硬着陆。因此,都在期盼着宏观政策调控下半年会转向。 面对这种局面怎么办?我个人认为有三种认识,我试谈一下,不知道对不对。第一,什么要硬着陆?相对于去年10.7%的增速,如果调来一个半点、两个点就叫硬着陆?简单看速度就叫硬着陆?那不是看速度叫硬着陆,什么叫硬着陆?我认为增速减一两个百分点不意味着是硬着陆。是不是硬着陆,关键要看发展方式转变中一些行业的发展要进行调整,在这之后会对就业率带来变化,会对社会稳定带来变化。那我们就看,有这样一个结构调整所带来的就业率变化而引起的社会是不是稳定,我认为这是不是硬着陆的一个重要的指标?另外是不是硬着陆,我们要看,在这样的调整中间,以金融和银行资产的调整中间,整个的金融体系是不是稳定,应该从这两个角度来谈硬着陆。当然,这个稳定具体也可以定了,不良贷款提高一两个百分点就是稳定了。我们讲整个金融体系的稳定不稳定。怎么看稳定?我们还可以讨论,我们标准一看,整个社会是不是稳定,整个金融体系是不是一下子出大事了,如果这两条不存在,不要认为是硬着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不是硬着陆,不要仅仅看货币政策的松紧程度,而要看对事业人群的再就业,事业保险、事业救助等各项财政政策是不是落实。这是我想说的第一个认识。 第二个认识,怎么理解今年的首要任务是稳定物价?毫无疑问,稳定物价是今年的首要问题,但是如果对于这样一个物价压力,通过货币紧缩以后,物价压力上升趋缓了,物价仍然会处于一个由于结构而带来的温和上涨的问题,对此我认为要做长期的准备。因此,在物价的问题上,我想说一个什么观点呢?调控是首要目标,同时我们要看到,由于物价的压力由结构问题的存在,因此在物价出现上涨压力之后,周期性的压力还存在,对此我们的决策者,我们的市场要做好准备,这可能是我们今后几年需要正确对待的。这是我想讲的怎么样看物价上升的压力,就是说要做好准备,可能会有一个长期、温和的上涨,不是因为货币的原因。 第三个,具体怎么掌握稳增长和控物价的关系,单独说都好说,放在一块怎么说?具体怎么处理好结构性问题和周期性问题的矛盾?哪个先,哪个后,哪个主,哪个次,我认为没有标准的答案,教科书也没有标准的答案,没有理想的答案。答案是什么?答案就是中国三十年取得伟大成就的背后的主经验、主旋律,就是中国前三十年干得这么漂亮,取得了历史上大家都承认的成绩,那么它的主经验是什么?我个人认为很简单。就是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当然你说具体怎么处理,那是具体问题的分析,没有其它的。处理好这三者关系,首先要看我们各项政策的力度,还有看我们中央决策对各项政策的平衡的艺术。而且,我认为要解决市场的困惑与纠结,看到了这些问题,中国经济经过30年积累的这样一种物质基础、财力基础,是完全有可能处理好这些事的。 在具体的政策掌握原则上我提了四条,第一,任何政策的出台可以从解决短期问题出发,但最终必须着眼于长期问题的解决,也就是说,短期政策的实际要尽可能着眼于能衔接长期结构转型的政策要求,兼顾周期性问题和结构性问题的特征,为未来的政策留下空间,这30年我们有很多的故事可以讲,我举个例子大家马上就可以反应,引出这个观点。第二,出于临时调控的困境,可以出台一些调控措施,但是真正解决好经济运行的问题应该尽可能用市场法律的手段,并在短时间内尽可能替代过去积累下来的行政措施。第三点,要明白在33年渐进改革轨迹上快速航行的中国经济,决定了中国多年积累的困难是错综复杂的,因此我们不要指望找到一种需要,比如说人民币升值这样一种需要能包打天下,能包治百病。中国问题的解决,既需西药,也需要继续体现渐进特征的多位中药,这是我想讲的第三个观点。第四个,由于是多种政策工具的选择,因此要防止多种政策效应的抵消,要防止多种效应在某种意义上的过度、重叠。因此,我认为在解决结构和周期性的矛盾交错重叠时期,讲究多种政策的评估及其效应的协同,比选择好某一项政策工具还重要,这是对执政能力提高的关键。那么短期政策怎么选?这个问题很多,农业问题、贸易问题、区域发展问题等等我不说,我想重点围绕市场纠结和困惑涉及的几个大的问题谈一谈。第一,货币政策怎么办?我说几个观点,稳健的货币政策方向必须始终坚持,为了逐步消化市场上已经存在的75万亿的货币存量,今后几年后不要简单套用过去货币增长的经验公式。什么意思呢?我看很多专家分析,同比增长了零点零几,下降了零点零几,这个我认为是没有意义的,我想说的,中国经济结构的调整,以后可能是8%或者是9%的增长,如果说我们政策到位的话,有利于调控的话,用不了10%的增长。我想说个什么观点呢?就是货币存量已经这么多了,我们要考虑存量的因素,我们不要简单的去类比,这是我想告诉市场的。基于目前巨大的货币存量,今后一个时期一定要实行适度偏紧的货币框架,偏紧有利于结构调整,偏紧有利于结构性问题和周期性矛盾的平衡解决。第三点,也就是说套话,对于不断增加的这样一种货币供应量。2003年之前,中国人民银行的货币供应主要是通过给商业银行工农中建交的贷款,然后再到了企业,变成了市场货币供应量,告诉大家的是2003年以后,中国人民银行基本不给商业银行再贷款了。货币那么多,都是买汇投放了人民币。08年之前,85%买汇投放的人民币要引起资产价格上涨,08年底以后对冲的幅度下降了,降到75%左右,市场货币就多了。我们不讲对冲的幅度和下降的因素,我们就讲03年前后这样一种变化说明了什么?只要是不断的出口,央行就非常的被动。 另外,要理顺利率价格,特别是在当前市场上各种利率已经大幅度上浮的情况下,应该银行基准利率转负为正,有利于稳定物价预期,有利于进一步遏制投机炒房。 第二个短期政策,我认为在当前更要看中的是财政政策。下一步的财政政策,我认为是中国经济政策中的重点政策。财政政策应该体现积极,应该体现改革,要加快改革。这个方面的内容很多,我也不是财政专家,我所想到的,比如说加快结构转型时期,对低收入群体的各项补贴支出,取消各种行政审批制度。现在在座的可能不太关注,3800万的事业单位正在分类进行改革,里面的矛盾非常多,怎么办?比如说税制改革,比如说中央和地方的财政支出怎么分配问题,又比如说我们要把国有资本的预算制度结合起来进行研究,对于国有资本的预算,现在有的已经提出,有的开始提醒IPO了,10%划为社保,其它的分红,资本怎么有进有出,是不是越做越大越好,我觉得这些都应该结合财政政策来研究。 第三点,做好短期行政措施和长期市场制度兼并的准备。几年来我从来没有变过观点,国务院讲的坚决打击投机炒房,加快社会保障房的建设,原则坚决不变,房地产市场买房是为了住,不鼓励买房像买股票一样卖,坚决打击投机。在房地产市场坚决不学英国、美国,要学德国、法国。在具体政策上,短期可以着眼于房价,政府的方向是房价,长期政府绝对不是为了调控房价,应该形成长期、有效的制度。对这么多年积累下的问题,应该把握好节奏,做好短期行政措施退出和长期税收市场法律出台的衔接。房子在解决这么多年积累的问题,在短期内直接解决,引起社会经济更大的震荡。因此,为了精确打击交易环节的投机行为,与其上房产税,不如上交易所得税。现在怎么办?选择适当的时机,在统一上海、重庆不同的房产税,在淡化统一35个城市不同的限购政策的同时,重点推出交易所得税,买房可以,你想赚大钱没门,就要把这个政策信号告诉市场。 第二,理解当前货币多的情况下,投资人没有办法买房保值可以,但是政府要学习德国、法国的经验。德国的房租是不能随便涨价的,政府有规定的,比方说涨10%等,如果超过50%是要判刑的,这些在国内没有很好的宣传,所以在这些问题上我们不要简单研究美国金融市场一些金融衍生产品,我们要研究是如何规范房地产市场不同结构安排。第三,社会保障房怎么办?我认为没有什么办法,中国的体制就是压各级政府想尽办法完成,没有办法也想办法找资金。与此同时,中央政府应该研究财政金融政策的手段刺激,来刺激鼓励社会各方的力量,多关系下来保障社会保障房资金。具体工作我不展开讲。另外,土地财政问题事关重大,中央政府必须拿出勇气,结合财政改革,通盘考虑税制改革。中央政府也仅仅是以公共财政,来确保中央财政支出的规模。另外,对国企房地产炒房怎么办,这个不要强行规定,一有钱把资本金收回来。第四,中国这样的一种状况,我认为国务院应该支持全国人大、全国政协加强对有关部门的监督,或者开展网上的逐条讨论,鼓励舆论来监督、督促政府各有关部门来对照非公36条,发挥舆论的作用,马上提高执政的效率。 另外,建议恰当的宏观调控框架。一个就是最近中小融资难的问题,银监会出台的十条措施我认为很好,但是不够。我进一步呼吁的是,不应该让银监会出台存贷比按日控制的办法,把银行彻底搞死。坚持维持按月控制、监督存贷比的问题,就是存款贷款的比,月底控制就完了,现在是每天必须达到,于是今天我有点钱,贷给某个小企业几十万,三五天的贷款根本无法贷。为什么呢?我不就是中小企业吗?这是临时性的资金为什么不能调度下呢?这是太过了,这是我想讲的实质。 对地方融资平台的处理,是近两年的关键,要处理好地方融资平台的风险,一是由地方政府做担保的新项目一律不搞,有政府担保的尽可能把它继续下去,新项目一律不搞。要发挥地方政府和银行的两个积极性来对每一个项目实事求是,精细分类,一定要发挥两个积极性,发挥一个积极性是不行的。二是依法按照95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担保法》的规定严肃处理,不能下不为例,不能破坏法律的严肃性。我们的《担保法》刚刚95年颁布,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谁出的事谁负责任,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能下不为例。三是对有风险的项目,最后不管是以什么方法处置,政府要做好准备谁是最后买单者。我们要清楚,拖到要看形势变化。四是可以允许地方发债,偿还银行债务,但是要规范银行行为。五对是对实在没有偿还能力的政府,吸引民间投资,进入各行各业。第六点,加快外汇储备多元化,严堵热钱的流入。我就不展开讲了。 最后的结论,到2020年中国经济总体超过美国,对此我认为这是长期预测,就长期而言,我对中国经济持乐观的态度。我在5月12号的一场论坛上讲,中国经济短期内处于困境当中,但是对于仍然具有强劲增长的潜力中国来说,能够看到问题、发现问题就意味着问题已经解决了三分之一,我们仍然能够找到道路与方法,因为中国增长的绝对性因素没有变,中国增长的大周期还在延续,因为享有30年改革开放好处的中国人,谁都不想倒退,谁都在孜孜不倦地追求改革开放。中国经济目前确实处于结构调整和周期交错的关头,如果政府拿不出一套清晰有效的政策,而且要有能力去坚定不移的执行,那么从这个角度看,我认为2013年中国超过美国存在可能性。我们应该保持长期乐观,但是不能盲目乐观,短期内是困难重重,出路在于必须拿出结构转型的战略勇气,拿出一套让市场相信能够执行的政策措施,而且中国当前也存在这样一个实力基础,这是我想最后说的结论,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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